205、第205章(第2/2 页)
张大儒本身也是名士一类的路数,不沾官场功名,在吉山书院也是教授书画礼乐的。
沐寒先前觉得弟弟大概不会走仕途,也是由他的老师、由他致力所学出发。
“我十岁那年开始跟着老师学习,一年多后做了老师的弟子,再后来,就认识了绣竹。”
说到这里,须沐宝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他笑得有些呆,显然想起和妻子最初相识的经历而生出的幸福,短暂地掩住了他丧父的悲伤。
沐寒到此是确定,弟弟是真的很喜爱自己的妻子,彻底放下心来。
“我和绣竹相熟快有六年了,亲事是去年定的,本来今年年初,老师和爹看我身量又开始拔高了,想让我们等我二十再成亲……爹这么做,其实也是在等你回来。
“但今年夏天,爹突然开始频繁咳血、吐血——之前一年里他也有过两回咳血——然后就再下不了地了。我和绣竹的婚事就提前了。”须沐宝又想到,只差一天,他的婚礼姐姐到底是给错过去了,有些唏嘘:“我老师说……他性子直,他说,总不能到时候他一个人做两个人的高堂。”
话说得难听,却是事实。
张绣竹父亲亡于发配途中,母亲则是早早罹患重病,比她父亲还早走一年。
“你的师父,婚宴时是在这儿吗?”沐寒从中听出些别的信息。
“是,老师和两个熟识的师兄这回都来了。”
“你这,你师父来了,可是做的弟媳的高堂?怎么不把这院子收拾出来。”
“老师还没走,有个师兄在镇郊建了处别业,老师下榻在他那。”
这样。
知道不是须沐宝招待不周,沐寒放心了。
须沐宝虽然“病”好了,但性子还是有些慢吞吞的,也有些寡言。
当然,在这点上,沐寒也知道,自己没什么资格教别人。
沐寒又问了些那老先生的事。
须沐宝到底怎么好的,在见到这位先生之前,没人能说得准。她也不打算私下去看这位老先生身上是否有什么奇特之处,这是弟弟的师父,她拿神识去看,无异于招呼不打就闯人家家门。
这太过失礼了。
无论是对那老先生,还是对弟弟,都是一种极其严重的冒犯。
无论小宝病愈的事情与他老师是否有关联,他都是悉心照顾、教养小宝多年的恩师,小宝如今成材,全赖他耐心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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